寇仲道:“老跋和小侯刚返长安,你碰到他们吗!”
徐子陵一呆道:“她不肯嫁你吗?”
“寇仲、徐子陵求见大汗!”
这番话既婉转又痛陈厉害,给足颉利面子,充分显出寇仲独具风格的外交手腕,徐子陵听得暗里赞许。
尚秀芳娇体发软,倚人他怀里去,星眸半闭、喘息着道:“明早人家离开时,少帅须闭目装睡,因为秀芳怕受不住离别之苦,让离别俏悄的成为过去,明白吗?大坏蛋。”
寇仲笑道:“颉利对我们晓得汗帐设于这座山丘背后,肯定大惑不解;还以为我们纯从营阵寨垒布置,瞧破玄微。不知我们是凭猎鹰飞返的位置,找出他老人家藏身之所,只此一着,尽收先声夺人之效。”
寇仲遥察敌寨,道:“致致有什么话说?”
一场风暴,终成过去。
寇仲微笑道:“若我们谈不拢,全面的激战立即展开,我们固不好受,可是大汗即使能返回北塞,将立即要面对分别来自中土和大草原的敌人挑战、实乃智者不取。这样吧,一人走一步,我寇仲立誓以后不论情况如何发展,我和子陵绝不插手塞内外任何事,从此退隐江湖。以后大汗再不用担心我两人四处捣乱,我已表明立场,现在只需大汗一句说话。”
寇仲双目眯起,精芒电闪,道:“来了!”
徐子陵为他心中一阵惆怅,涌起难言的感慨,想起远在慈航静斋的师妃暄,道:“终有一天,她倦了,自然会回到你的身旁来。”
无名在高空缓缓盘旋,翱翔于日没前的霞云底下。
颉利目光投往簧火,沉声道:“你们对少帅的提议,有什么说话?”
颉利双目立即凶光大盛,沉声道:“少帅若以为我颉利不得不接受你任何条件,少帅是大错特错。”
徐子陵道:“何须欺人太甚,经此一役,颉利再不会信任赵德言,现在放他一马又如何?”
寇仲举起另一手的羊腿狠咬一口,道:“大汗厉害!”
颉利点头道:“原来少帅对大草原有这么深刻的感受。”
康鞘利容色稍缓,点头道:“少帅勇气过人,康鞘利佩服,请两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