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嚣闻言大喜,道:“贤弟之言是也,贤弟治国之能无人能及,若是南越脱离大秦,贤弟便是南越之主。”
赵佗汗渗渗下,道:“兄长经营南越,一向为南越之主,众心悦服,小弟绝不敢从命。”
“若论征伐四方,贤弟不如我;若论治国安邦,保境安民,我不如贤弟。我行此事绝非为个人私利,实不忍见南越之民再受刀兵之苦。我病重将亡,不得已将南越之民托付贤弟,贤弟勿辞。”
赵佗本疑任嚣试探自己是否忠心,见任嚣言辞恳切,且赵佗也素有大志,临机决断,再拜于地道:“桂林象郡郡守诸多官吏皆是朝廷委派,若是此二人不肯归附,如之奈何?”
任嚣森然道:“二郡郡守虽是朝廷所派,毕竟立足未稳,且三郡兵马都是你我旧属。欲成大事者不可心慈手软,南来大秦官吏与我不同心者,皆杀之。今日我以印绶付贤弟,贤弟即刻代行南海郡郡守之职,先命人封关绝道,再遣心腹人赴咸阳打探消息,若是朝廷与李左车开战,即刻传檄二郡,夺了二郡兵权,不服者皆杀之,一统南越。”
赵佗应诺,依任嚣之言,一面遣心腹之人封关绝道,一面联络三郡军中旧属,准备夺了三郡兵权,一面联系吕氏商议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