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坐隐像是被狠狠蛰了一下,猛地瞪大了双眼,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少污蔑我!”
“怎么?”不行眉梢轻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你敢污蔑主人,却不敢承认么?这般藏头露尾的做派,可不像你。”
“我没有!我没有!”坐隐脖子梗得僵直,他直直地瞪视着不行,像是要用目光将对方灼穿。
“那你倒是说,主人为何非杀我不可?”不行双手抱胸,微微仰头,脸上满是不解与愤懑,“他要杀虚无名,倒也说得过去,毕竟那家伙臭名昭着,挺惹人嫌的,可杀我?理由呢?我对主人可是忠心耿耿,从无半点二心。”
“哼!你要知道?不如自己去问主人。”坐隐别过头去,撇了撇嘴,一副不愿再多谈的模样。
“我呸!”一旁的鬼煞早就按捺不住心头怒火,猛地啐了一口,咬着银牙骂道:“主人乃大德之圣,心怀苍生、悲悯世人,向来光明磊落,断不会做这等下作之举,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阿戮勾结虚无名,祸害大荒,杀害无数众生,主人要清理门户,保护天下,杀你——”坐隐趁着这会儿稍稍恢复了些许行动力,他艰难地抬起那因久坐而酸麻的手臂,指尖颤抖着指向不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有何不可!”
“你!”鬼煞满脸怒容,作势就要冲上前去,将坐隐的嘴撕碎,却被不行眼疾手快地一把拦住,只见不行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古怪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他盯着坐隐,悠悠开口道:“你敢和我们到主人面前,把这事儿理论理论否?”
“哼!我有何不敢!”坐隐胸膛一挺,下巴高扬,去主人那?他坐隐可不怕。
“就怕你自己到时会后悔。”坐隐被打晕前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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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成了。”
“没被发现吧?”
“切,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