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团子坐在小凳子上,可爱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他抬手轻触耳后,看着手心里的点点血迹,满是无措:
“呜呜呜娘,您轻点儿,都流血了”
坐在对面矮凳上的年轻妇人听罢,放下手里的穿耳洞工具,耐心地摸着他的脑袋安慰:
“不怕不怕,打耳洞是咱们黎遥城的习俗,不疼的。”
“刚才只是失误,娘给你道歉!”
“不要,”小白团子的脸垮得更厉害了,“打耳洞好疼,我不想打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瞧着他那副抗拒模样,年轻妇人只得退让,耸肩道:
“唉,算了,不打就不打吧,留一个也行。”
“只不过”她看着摆在石桌上的白玉耳坠,犯了难,“这耳坠是一对,只打一个耳洞,另一只该怎么办呢?”
她思忖着,心里虽惋惜,但却并未强迫自己的孩子为她的审美买单。
在他们二人说话间,一位穿着城主服饰的男子也匆匆赶来,怀里捧着一堆消毒工具和伤药:
“没事吧?伤的重不重?要不我再去医馆一趟?”
“不用了爹,”小白团子摇头,“再等您回来,伤口都愈合了。”
“咳咳”那男子尴尬地咳了两声,但很快又找到了新话题,“对了,方才隔着老远,我就听到你俩的声音了。”
“孩子他娘,想开些嘛,反正孩子以后是要成家娶亲的。”
“依我看,不如先将另一只耳坠留存着,待到小鱼成家再赠予他的伴侣,如此一来,刚好凑成一对,你觉得怎么样?”
听完他的建议,年轻妇人沉思片刻:“这个建议貌似还挺不错。”
“既然小鱼不愿意,那就不打第二个耳洞了。”她言道,手轻捏着小白团子的脸颊,眉眼弯弯,
“先把另一半耳坠留着,将来送给你的未来娘子,好吗?”
小白团子抬头,一听自己的请求被答应,不用再受疼,即便被捏脸了也不反抗,立马破涕为笑:
“好呀,爹娘最好了!”
他跳下凳子,主动牵上那对年轻夫妇的手往别处走去,其间还不忘再三叮嘱: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