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不过她,又实在不忍心再把她推开,最终被她半拖半拽的拽到了沙发上。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别哭了,别再哭了,医生说了,你不能情绪起伏这么大的。”叶姨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劝我。
我没有动弹,泪眼婆娑的看着叶姨,也分不清自己是笑还是哭,但不管哪一种,肯定都特别的狰狞,特别的难看。
“你不知道”,我无力的摇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你不可能体会的到,叶姨,我六岁那年认识萧景灏,他就是我生命中的阳光,我十五岁那年,要不是他,我早就自甘堕落了,我十八岁,卖初,要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拼到现在,叶姨你不明白,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的,萧景灏他对于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叶姨眼神复杂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慢悠悠道,“如果你连一个男人都舍弃不了,唐先生是不会让你坐上章台的头牌的。”
“怎么舍弃?叶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舍弃?一个对我来说,就像天神一样存在的,是我活着最大的意义的男人,你让我怎么舍弃?”我咄咄质问她。
叶姨被我问的不吭声了,她苦涩的看着我,我分不清楚,她是为我的遭遇苦涩,还是为我对她的态度苦涩。
“你们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得好听,舍弃谁,杀了谁,你们究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们是神吗?可以决定别人的死活?可以扼杀别人的爱情?你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恶心吗?就不害怕有一天会遭报应吗?”我真的是气坏了,越说越过分,平时不敢说的,不敢表现出来的,统统都被我发泄了出来。
“楚楚,注意你的言辞!”一直沉默不语的叶姨,在听我说到最后一句后,凶狠的吼了我一句。
我被她吼的一愣,随后哈哈笑出了声。
我边笑边说,“我不注意又怎么着?你要把我告到唐先生那儿去?你们要惩罚我?要弄死我?你以为我怕吗,你们现在这么逼我,跟弄死我有什么区别?啊?!”
叶姨被我的话气的胸膛上下起伏,扬起手,就要甩我巴掌。
“你打吧,最好打死我,打死我,咱们都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