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气道:“老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宝玉和元春要了饭就果真趁了你的心意?”
贾政冷笑道:“若你还是一直坚持这样的行事作风,何愁宝玉和元春要不了饭。二太太,你须谨记,人家兰夫人的一双儿女如今可是一个嫁入王府做了侧妃,一个就是今科的新科状元,一入翰林院便是前途不可限量。宝玉和元春有什么,宝玉是白丁出身,不名一文,元春是定了南安郡王府,可若是你的悖逆之语传了过去,就不怕他们不要大姑娘了么。”
王夫人泪水涟涟的说道:“我不过是想着指个奴才的婚事,老爷就这般说我与宝玉元春。难道她沁芳斋与笃思园就是一方净土,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不但他们两个做主子的不能被说,现在就连奴才也跟着不能被管教了?”
贾政叹着气,摇了摇头说道:“二太太你已然一发子钻进了牛角尖再不肯出来,平日里静下心来想一想,看看我说的究竟是不是为了你好。”
说着,贾政便起身离去,只留下王夫人瘫坐在那里,眼里流出恨恨的光芒。
凤姐儿听说了,与平儿在屋里笑着叹道:“二太太实在太心急了些,碰谁不好,且硬着头皮去碰他们两个的晦气。现如今这贾府里,论起受宠来,老太太那里是必然宠着宝玉的,可是老爷那里兰夫人和环哥儿可是排了第一号,就连老太太也触怒不得。阖府都在等着那位爷给咱们家增光添彩呢,将来若是再得回一个公侯爵位也未肯定,偏偏二太太就不歇心,只顾着挖人家的墙角,如今可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平儿笑着说道:“想必二太太也是盯住了兰夫人的私库,想着借机觅些回来,也未敢定。”
凤姐儿笑道:“还能为何,好好的二太太做什么这样上赶着撮合两个奴才,还不就是想到了人家的银子铺子庄子。”
说到这里,凤姐儿笑着叹道:“实告诉了你吧,以前我还盯过那母子俩的银子一段时间,心想若是充了公中,自己也能借机捞些,多亏你二爷拦住了我,不然就是二太太的下场。”
平儿接了凤姐儿的话茬子说道:“二太太只怕还不死心,现如今她又与那边结了仇,怕不要寻上奶奶。奶奶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