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员对其恐吓着。
尽管这个年老的卫生员不断向库可夫保证,利用核子同位素稳定效应进行的应急消洗治疗非常成功,但库可夫仍然对自己可能遭受到的核辐射伤害非常忧虑。“我肯定是被核辐射影响了,不然我怎么会记不得核爆发生后的事情,有没有科学家论证过核辐射与记忆的关系?”
库可夫又开始嘟囔起来。
常念捂了捂头,对于库可夫和雷泽诺夫幸存的消息他确实很好奇前因后果,但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讨论。
“这位同志,你再说一遍。”视线越过库可夫,常念的目光放在一个普通的俄罗斯动员兵上。
这个小兵从将军同志的房间里出来,并且已经在这个作战会议室站了有一会了。
常念重申了一遍问题:“你是说沃尔科夫被……俘虏了?”
“不是俘虏,是心灵控制!”
这名普通的动员兵像复核一场噩梦那样失神地答道,“我躲在一座敌军的地下工事里才从导弹打击里活了下来,当时我透过射击孔亲眼看到的,沃尔科夫也滞留在了打击区,核爆炸使他的半机械机体瘫痪了,尤里亲自乘着一艘‘神舟’运输艇来到战场上,对他实施了心灵控制并且把他带走了。”
“可我们都很清楚,半机械大脑是无法被心灵控制的!”常念不相信的又问着。
砰!
库可夫扯掉头上结痂的纱布,用力砸了一下桌子。
“尤里没有控制他的大脑,而是绕过大脑直接控制了他的躯体!”库可夫十分笃定的说道。
说着,库可夫又猛地往喉咙里灌了一口防冻液,在没有酒精的战场上,这些老毛子总能找到一些替代品,但无论这些掺杂着高烈度的酒精如何灼烧着他的嗓子,常念都能看得出来这个老毛子是如此的不安。作战会议室里还有其他人,比如苏列夫。
这个飞行员似乎知道的比常念更多一些,他在这时结束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沉默,对库可夫的回答加以说明:
“先说明一下,我在跟随将军同志的登月作战期间,红军在尤里的月球要塞里遭遇了一名超级半机械士兵,那个人造的怪物几乎击毁了我们辛辛苦苦从地球带来的所有‘天启’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