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晶惊讶地看他,“眼熟?你在哪见过他?公司?还是学校?难道是你家附近?”难不成还真是条对面的狗?蹲过小孙的点?不能啊,谁放狗出来还把人家打伤的,都什么年代了,玩什么苦肉计?
孙元金咬了咬腮边的肉,歪着头又打量了一番才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在学校里面见过,老师上课好像提到过他。“
“什么?”傅晶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想起来了!”孙元金拍了拍头说,“老师让我们学习近些年一些地产项目的负责人,他好像就是其中一个,是惠新集团的人,但他的照片很模糊,但我们公司不是和惠新合作过吗,那一课我看得就比较仔细。”
傅晶转头看向轮椅上的人若有所思,惠新集团势力庞大,在南城说一不二,但这个人能被老师当作案例提及证明他的地位不会低,怎么都算是公司高管,而惠新集团的高层怎么都算不上干净,难道,她还真要把他交给警察?
突然,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一瘸一拐地靠近,慢慢弯下腰拨开他额前的碎发。
身边那小孩儿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叫什么来着……宋……宋……哎呦,我这记性!”
“宋越。”傅晶盯着他眼角的泪痣和上面小小的疤痕轻轻地说。
屋外的大雨渐渐平息,一阵大风吹过,云层消散。
傅晶凝视着他,静静地想:这不是她那早死的白月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