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显然不知道艾滋病到底是什么样的疾病,但她威胁要把带血的针刺在我身上,我这才只好不情不愿的将手按在出血点上。
好在朱胤森称,只要我与病患没有体液交换,之后仔细消毒,就不会被感染。
我真的怂了,因为我通过镜像鬼察觉到,即便我照做,医仙依旧打算用银针刺我,只不过她出于医者仁心,这才没动手,这臭脾气,她也能当医仙?
她不会是怀疑我把还魂针私藏了吧?我留那玩意儿有啥用?
不过医仙也确实有真本事,这次我在注入霞衣之种时发现,霞衣之种在病患体内自成结节,这位病患体内相当于被植入了一处激活器官的装置。
我要是有这两下子,我倒是有信心给自己延个十年二十年的寿,只是我还是选择体面的死去,这么活着也太累了。
但此事看在朱胤森眼中却是另一回事儿,既然多种感染和并发症都不能要了这位病患的命,那他们大可以再激进一些,暴力替病患清除感染,只要病患能挺过接下里的并发症,那他还是有希望活下来的。
我感觉上一个这么倒霉的,还是还魂夜的道友明。
后来我也是听朱胤森提起此人,医院后来又数次向其家属发病危通知,但此人最后却总是能突然活过来,听说有一次,他终于“死”在抢救台上后,救他的医生累的直接坐他身上了,结果就是这么一压,他又活过来了。
反正我最后听到此人消息时,他还在痛苦的活着,本来院方痛苦,其家人痛苦,他自己更痛苦,但他却始终觉得自己是命不该绝,每次清醒的时候,都嘱咐家人和医生不要放弃他。
朱胤森后来也去看过他,至少在朱胤森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还好当初我没打算用这种手段续命,否则还不如死了算了。
话说回来,当天晚上我又在医院与柳茗鸢聊到很晚,她本以为我已经回家了,此时我才向她提起虞墓的情况。
“呃,不好意思,我昨天下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其实还没回家呢,我是在回家的路上,这不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嘛……”
“所以你说的那个叫虞mu的人,是昨天下午到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