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望着凌嘉，疑惑不解，“张家财团拒绝联盟，齐山又拒绝我们的许可申请，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别忘了，你与申民俊之间的赌约！”
“并未忘记，我心中有数。”
凌嘉笑容依旧，安抚着几乎要再次失控的王语，“许幻若不愿携手，就当他缺少洞察，将我这魔法资助者拒于门外便是。”
凌嘉牵着王语，沉静地陈述，“制药行会并非仅他一家，我们完全可以寻找其他盟友。”
“至于卫生司的许可，他齐山一句话便能决定一切？”
“他虽挂名司长，手中权力或许并不如表面那般大。”
提及齐山，凌嘉眼中掠过一道寒光，暗自后悔昨日对这个无能废物过于宽容。
早在接手松木药堂时，他就已研读过卫生司的领导名录，那时对齐山的印象就颇为不佳。
认为此人并无出众才能，仅靠与聂振航老领导的关系维持司长之位。
昨日一见，更使他对齐山的评价雪上加霜。
“齐山喜好功名，又易受他人操纵，我倒觉得卫生司换个司长也许是个转机。”
凌嘉如此断定，王语自然不会有异议。
“我也想让他退位，但我们即便有能力，也需要时间来策划布局。”
王语此言一出，凌嘉对她另眼相看。
这个昔日劝他避免树敌的小女子，如今在商业战场上已显得从容不迫。
“我们现在最急需的就是时间，既然短期内无法避开他，我们就必须另寻他途。”
王语本是焦虑不安，但受凌嘉镇定的影响，渐渐平复心情。
“他知道你与申民俊的赌约，必然有意拖延，即便求助聂省尊，如若齐山存心刁难，恐怕也会带来不少麻烦……”
“难道我们要跨越省份寻找其他药堂合作？”
王语皱眉分析后长叹一声。
这话让凌嘉也皱紧了眉头，但没等他开口，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轻轻叩响。
凌嘉应声许可，助手走进来，目光直视，报告有药界代表前来拜访。
“药界代表！是张家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