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子,花扶柳承认,自己方方面面,确实不如桃溪村这个陈老板。
马车缓缓驶出桃溪村,陈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叹气做甚?”徐慧娘站在一旁,看着远处的马车,“这有人来找我们合作,该开心才是。”
“没事二嫂,只是突然有些感慨。”陈月转身,“铺子的事,就交给你了二嫂,我先回屋躺会儿,太累了。”
几个月前,刚穿越到这,自己还是张家那不受待见的小寡妇,几月后,竟成了村子里最富有的人,。
不过多亏了时代的信息差,自己在这活的风生水起。
一眨眼,又过去了半月。
再有一月,先前种下的玉米和红薯,就可以收获了。
今日,陈月起了个大早,回了趟山上。
自搬下山后,陈月还是第一次回到这个曾经庇护她和两个孩子的家。
刚到院子门口,狼王寻着味儿就扑过来,摇头晃尾。
好似在和陈月诉说,这半月的思念之情。
“狼王你是不是没洗澡。”陈月双手托着狼王的大脸盘子,一脸嫌弃。
狼王咧着嘴,继续晃着尾巴。
与狼王耍闹一番,陈月起身,打量着这个熟悉的小院子。
之前种的蔬菜许是太久没有浇水的缘故,瞧着有些蔫巴。
明明已是深秋的季节,石子路两侧的杂草长得确实极为旺盛,也是,南方的秋天,映入眼帘的,全是青绿色。
陈月回库房拿了把锄头,开始给菜地和院子除草,锄锄完草后,便回到屋中小憩。
透过窗台眺望远处的青翠,陈月突然理解,古时为何这么多文人雅士,选择隐居。
“也不知道花扶柳考虑的怎么样了,都过去这么久,也不给个音信。”陈月自顾地嘟囔着。
花扶柳是陈月在这个时代,接触到的第二位女掌柜,抛开利益不讲,陈月还是很乐意和她结交的。
毕竟一个女子,能把东篱居经营的如此这般,实属不易。
冥想间,陈月的眼皮开始打架,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醒来时,夕阳已染红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