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了?”中年男人醒了,他揉着红肿的双眼,看见有三个模糊的黑影子,出现在门口,他快速揉了揉双眼,看清楚了。他站起来,刚站了直了身子,身子就摇晃起来,紧接着打了饱嗝,浓郁的酒气混合着他的口臭弥漫开来。
欧阳仆,韦奴挥起袖口挡住口鼻。
他僵硬地挤出笑容,“三位客官,是存银子,还是兑换银票?”他说。
“只想看看这张钱票的出处,来历!”吴剑男说。
他脸上的笑容仿佛凝固了一般,堆砌在他脸上的皱纹,就像是深刻在他面颊上的沟壑,横的,竖的纵横交织在一起,有一瞬间他又僵硬地笑了,这一次他的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
“拿来吧!”他说。
吴剑男掏出银票,放在柜台之上,他低垂下头,逐一看过柜台上的银票,点了点头,“这是钱丰的银票!”他说,抬起头,盯着吴剑男的眼睛里透露出疑惑。
“你可知存银票的人?”吴剑男问他。
他挠头,咧嘴,发出嗞嗞的声音,不一会儿,他又翻动眼白,“记得记得,”他说,“是个跛脚的男人来存的银子!”
“知道他的姓名吗?”
“不知道!”
“你撒谎!”
他浑身颤抖,面色煞白,额头上快速渗出冷汗,他挥起宽大的袖口擦拭着冷汗,“我怎么会骗你,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姓名!”他说,看看银票,又看看吴剑男,最后目光落在银票上,他颤抖的手指按压在银票上,眼神仿佛凝固了一般,盯着钱丰字样。
“你说没有骗我,能说出理由吗?”
“一般情况下,在钱庄存银子的人,只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