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巧更是小脸煞白,她紧紧地贴在温以缇身侧,眼神中透着决然与无畏。
她在心底暗自发誓,一旦混乱爆发,定要拼上性命,护温以缇周全。
瓦剌军这一次的首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上前,他的铠甲在日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随着他嘴角的上扬而扭曲,显得格外可怖。
在昏暗天色下,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
那将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赵锦年与温以缇一行人,脸上浮起一抹嘲讽冷笑,仿佛在看一些羔羊。
“哟,这不是威风凛凛的赵侯爷吗?怎么挑这么个时辰,鬼鬼祟祟出现在我们防线?是打算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咱们这些弟兄可都跟您打了许久交道,好歹有点交情,本应好好给您接风洗尘呐。”
赵锦年双眸微眯,犹如猎鹰锁定猎物,锐利目光紧紧盯着对方,沉稳开口:“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那将领却对这问题置若罔闻,高举手中锋利弯刀,刀刃在黯淡光线下闪烁着森冷光芒,扯着嗓子叫嚷:“赵侯爷,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看你这回还能不能像从前那般嚣张跋扈!”
言罢,仰头发出一阵肆意狂笑,透着说不出得意,“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赵锦年神色冷峻如霜,周身散发着凛冽气势,手中长剑微微颤动,剑身反射出的寒光,恰似一道冰冷月光,映照在他坚毅面庞上,勾勒出不屈轮廓。
“想要取我性命,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远远不够!”
他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让在场每一个人都为之一振。
瓦剌首领不屑撇嘴,脸上满是轻蔑神色:“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得很,你呀,最大毛病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学学以前那些识趣的,乖乖跟我们配合,岂不轻松自在?
偏要跟我们作对,把事儿做绝,将瓦剌逼上绝路。先是之前那个没脑子的侯爵世子,如今又轮到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侯爷,你们大庆人呐,真是一群无知蠢货!”
一旁的温以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目光如电,在四周瓦剌军与己方人马间快速扫视,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这绝境中寻出一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