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和我爱罗不一样。”
他能看见我爱罗的记忆,恰恰是我爱罗允许了。
在他“想要”看的一瞬间,我爱罗做出力量判断。
“那家伙最开始以为我和他是一样的--若是真的对我怨恨至极,今天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一尾守鹤,最擅长的是什么?”
他笑着询问纲手:“他今天配合我们,甚至在说服你,又是为了什么?”
“你看,那家伙为了宁次,又或者是为了自己世界中的宁次,能亲手捏碎尊严。”
“将他的苦痛,将他不愿意回想的过去,赤裸裸的放在厌恶之人眼前。”
他宁愿死亡,也不会将日向宁次的把柄送到旁人手中。
“可日向雏田不一样。”
“她弱小而胆怯,拥有了宝物,却没有保护其的能力。”
“这样的人”
不是死去了才能让人安心吗?
纲手怔怔地看着鼬,这样的青年让她熟悉而陌生。
“我们没有”
我们没有随意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力。
“是!我们没有。但是,纲手大人”
“我们或许有选择自己想保护之人的权力。”
“或许从最开始,我们就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