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但张玉海却知道。
被众人现场观摩,换做别的人只会躲避遁走,而张玉海却兴奋至极。
他越发卖力,将各种花样玩到了极致,看的暗处的二赖子等人血脉喷张。
苏爱霞只觉得一天比一天难过,一天比一天忍受不了。
经常跟张玉海厮混的一帮光棍闲汉,总是色眯眯地盯着她看,看的她脚底生寒,看着她的眼神总有种当众被剥掉衣服的感觉。
这让她恶心又厌恶至极。
她觉得张玉海一定是着魔了,他和他的妹妹张玉花一样,快要变成一个疯子了,还是个力大无穷、欲望无穷的疯子。
于是,趁着张寡妇带着孙子去邻居家帮忙蒸馒头的时间,张玉海又去找一帮闲汉打牌的空档,苏爱霞偷跑了。
为掩人耳目,她扛了个粪箕子,装上小铁铲,假装去地窖扒萝卜,神态自若地应付过了一路遇到的几个村人。
待出了村口后,她撒脚丫子就往县城的方向跑,一路跑一路问,满身尘土满脚泥,靠着两条腿,利用一个上午的时间终于赶到了县城。
然后就是一家家地问,一家家地蹲,从白天到晚上,又从晚上到白天。
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后来就走到了妈妈饺子馆附近。装修的高档大气的饺子馆前,进进出出的全是衣着光鲜的食客,这让衣着寒酸土气的她望而却步。
被人驱赶的滋味并不好受。
隔着玻璃窗看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热气腾腾的饭菜和飘出来的香味让她饥肠辘辘。实在饿得没力气了,她又难受又绝望,只好蹲在马路牙子上打算歇息一会。
这时,长街那边走来了一位衣着时尚的女人,长发用漂亮的发卡挽着,身姿美好,皮肤白皙,面容饱满,镶钻的耳钉晃的她眼睛生疼。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呆呆地看着她身着一袭贵气的衣裳,呆呆地看着她踏进了眼前这个富丽堂皇的饭店,呆呆地看着所有人都向她问好,呆呆地隔着玻璃窗看着她上楼下楼……
“妈妈饺子馆”这个字她并不认识,她也不知道这家饭店叫什么名字,她就只知道她的前嫂子叫刘庆华。
庆华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