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深带有询问地看向提供工具的纪栀。
纪栀：“……还有两周就要月考了，她们两个不相上下。”
所以担心童六不能参加月考，你在那里尴尬吗？
乔木深非常不解风情的笑笑：“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童六失踪了，谁也找不到，你要是找到了记得和我说一声。”
“哈？”
储子玉听完之后，拄着下巴问：“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曲东昌呢？他就喜欢投资那些富二代们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生意，上个月还因为他投资的火葬场给警察请去了，因为他们在那里种大麻，蒋安平他们可喜欢他了，不过他们现在好像都不在国内。”
乔木深听见这个名字犹豫半晌，都在一个圈子里他确实听说过这个事，但是曲东昌的立场是什么呢？
储子玉给了小何一个眼神，小何秒懂。
“乔总，我们这里查到那家精神病院的前一位法人是纪艳霜，纪艳霜名下的公司都是由程笑添父子赠予。”
纪栀听见熟悉的名字也没什么反应。
乔木深似是睡着了一样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气得储子玉都想上桌子打他：“干什么呢？你刚才没听见吗？这事要么问程笑添本人，要么就得去曲东昌，快点去，你要是不行，我就开着直升机去接人了。”
程笑添那厮屁股天生就是歪的，傻子都知道选谁。
乔木深犹豫一秒，拿起手机：“喂？童六失踪了。”
曲东昌的效率就是快，两个电话的功夫就知道他们想要的。
“那家精神病院我不知道，但是蒋安平确实很了解，之前那里就是很正常的精神病医院，但是有一个病人把院长单杀了，所有病人一起造反，但是他们已经相当于社会性死亡，也出不去，就接着就着摊子干下去了。
这不就被一些人盯上了吗？那些人花钱把自己身边看不顺眼的人送进去折磨疯掉，然后安上摄像头，接着欣赏他们的样子，靠！都是变态！幸亏你是以工作人员的身份把人送进去的，要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