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就怪你,就怪你,就怪你!”
——
玉林大厦三楼酒会。
大家看完一场热闹都觉得没意思,已经陆续离开了,只剩一些交谈生意的人。
先前看到厉言周的胎记面色凝重的人也离开了。
他坐在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上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是他的父亲。
电话很快接通。
“喂,爸,你还记得之前你给我看过我爷爷和当初救他的那个人的合照吗?那个人身上有一个很独特的胎记,我今天在这个酒会上,看到一模一样的了。”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碎裂的声音。
“你说什么?”
“爸,你没事吧,爸?”
“没事。”
电话另一头,年逾古稀的老人眉头紧锁。他颤抖的手放在面前的桃木桌几上。
“那个人……姓什么?”
“姓……厉。”
老人深吸一口气。
“把人带回来。”
“人……走了。”
老人重重拍了一下茶几。
“废物!那就先把你自己带回来!”
说完气愤地挂了电话。
江城一脸无奈,只能吩咐司机:“张宏,不用送我回公司了,直接回家吧。”
“好的,江总。”
江城刚下车,还没进院子,江崇就迫不及待地迎出来。
江城看见他爸激动地把拐杖都扔了,赶紧扶住他爸,生怕老人家一个不小心摔着了。
“爸,你别激动,咱们进去慢慢说。”
江城扶着江崇在客厅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江崇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沉沉开口。
“那个人……是谁?”
“黎氏集团的副总,厉言周。他是黎振的养子。”
“养子……姓厉……”
难道他是……恩人的后代?
江崇激动地老泪纵横。
“爸,爸,你怎么哭了?”
“当年,恩人为了救你爷爷,受了重伤,在咱们家养了一年多,才见好转,回到京都,待了十年就去了。”
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