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执拗看向慕容北乔,那个在她心目中一直有着高大形象的慕容北乔,尊她敬她,但从今天开始,一切都变了。
“我不会后悔,相反,我很高兴,明明我才是基地排行第二的杀手,凭什么父亲和傅夜寒都更看重你,这次你栽到我手上,我赢了你。”慕容北乔说。
沈南初苦中作乐,“真好,要不是我的手被你绑了,我一定好好给你鼓掌。”
“用不着,你好自为之。”她走到门口,在上锁前最后看了一眼沈南初。
濒死的模样像极了很多年前救下她的那一次,那会要不是自己动手快,沈南初早就死在那人的刀下了。
曾经那么弱小的人,为何能成长的如此迅速,如果沈南初还是当初那个需要人救的小女孩,她也许不会对她下手。
而沈南初也似有感应,费劲地睁开眼皮,和门后的慕容北乔对视。
“你的救命之恩,我今天就还了,慕容北乔,以后我们各不相欠,谁活谁死,各凭本事。”沈南初说。
慕容北乔没放在心上,都中了毒了,还如此大言不惭,今天就是沈南初的祭日。
而等慕容北乔走后,沈南初恢复了神志,眼神清明,嘴角挂着冷笑,哪还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在来前她就已经服下了解毒丸,短暂应付几百来种毒药完全没有问题,而慕容北乔,也不知道是心软还是傻,酒里的毒恰好还是解毒丸能应付的毒药。
北乔姐,轻敌是万万不可的。
婚礼现场她是去不了了,她要在这等着,等着教训景霆渊,骗她说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史都华德印郎,结果是来极洲。
此时的婚礼现场,宾客满员,鲜花美酒,豪华的婚礼,除了婚礼的男女主角,每个人的嘴角至少都保持着微笑。
“南初呢?”傅夜寒问慕容北乔,心思甚至都没在她的脸上停留一秒。
“去见父亲了,你急什么,父亲又不会吃了她。”慕容北乔无所谓道。
傅夜寒心慌,急的去拽脖子前的领结,“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南初不可能还不出现,你知道她有多在乎我们。”
慕容北乔讽刺道:“哦是吗?有多在意?在意我们超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