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道眼见得这温如玉便要杀出重围,岂能由他而去,便施展所能尽其所能阻拦,不让这温如玉而去。嘉庆皇帝倚宫门只是远望,不知心中作何感想:是怒是嗔?抑或是恼恨?不得而知,只是并不阻拦宫内禁卫军的行动,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冷默,仿佛别人的生死与他毫无干系!也许他的心中只念着上官可情——因为他已将上官可情送至江南杭州,便是为了避免她卷入宫掖之间的争斗,一旦被摄政王拿了把柄,只怕自己皇位不保,因为满州人尤其皇上不可以纳汉人女子为妃这是祖宗的法规,是谁也不可违背,便是皇帝也不能,否则便皇位不保,甚而被贬为庶人,永无出头之日;所以这嘉庆皇帝不得不小心行事,因为一旦被摄政王拿了自己和上官可情的确凿事实,那么便是恭慈太后也保不了自己的皇位!所以他既便身是皇帝也是不能逾越这祖宗法规,所以似乎此生也不可以和上官可情在一起,只有两地相思中!
温如玉此时杀退一队禁卫军,来到宫墙之下,趁机扯下衣衫将这婉兮格格缚于背后,然后跃身宫墙,不料此时一名大内侍卫正在宫墙之上等候,想要趁其不备,出其不意,好击杀于他。温如玉眼看四方,耳听八方,应机的变,以不变应万变,左手倏出从决无可能的方位出手点这名侍卫的百会、印堂和睛明左右双穴,这都是人体的死穴之一,一旦击中重者立死,轻者也是非死既伤,神志错乱,成为废人,以后不可再行习武,与常人无异,有时不如常人。这侍卫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自然不敢托大怠慢,见势不对忙跃下高墙,还是保命为第一要义,其它都是浮云!
温如玉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义无反顾跃下宫墙,身子着地不免顿了一下,毕竟自己背负着一人,所以行动难免滞迟,所以着地便自向斜刺里窜出,减缓了落地带来的震动,这也不会加剧婉兮格格的伤势,否则只怕她便难以承受。他本以为宫墙之外必是无人,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却见九门提督傅传书正在等候,似笑非笑,透着阴冷。温如玉见他身后又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