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初秦永怡初到吕家不适应,吕家大嫂钟氏就常常给他做好吃的,然后宽他的心。
钟氏二十来岁又带着目的,秦永怡十一二还是个孩子,再日积月累的挑拨下,就恨上了爹娘与大哥秦坚。
等秦家人回朝的时候,秦永怡夫妻俩得知大嫂因为生明月的时候身子受损很难有孕,也就没设防,回家转头就跟钟氏说了。
钟氏就怂恿他们,秦家三男人俩状元,就妹夫一人白身。现在读书是来不及了,要不就把郡主之位弄到手。
第一次秦永怡夫妻二人还严词拒绝,甚至好几日不回吕家了。
可架不住有人日日挑拨啊,再加上小两口回到吕家后,感觉自己就像是外人,而婆婆也更加疼爱大嫂与侄女,对自己跟儿子好像并没有那么喜欢,一来二去钟氏的话就入了她们的心。
吕氏说完,秦永怡双手撑地,红着眼:“爹,那时我才十一二,您就忍心把我放在岳父家中,不担心我受委屈吗?”
秦坚未曾说话,反倒是顾老夫人拍桌子大喝:“孽畜孽畜!”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到秦永怡跟前,弯下腰与儿子四目相对:“你可知那囚海是何地?春日还稍微好受些,夏秋两季狂风能把房子掀翻。土地贫瘠,全是连绵的细沙,杂草都长不起来。
还有吃食,全是腥臭的海货,淡水每日得去十几里外排队挑。我与你大嫂日日纺织才堪堪温饱,才能给明月吃上几口米糊糊!”
说到这里,洛云郡主皱着眉起身,她扶着顾老夫人后问秦永怡:“二弟真的埋怨爹娘把您扔在京城?”
吕萦心看着丈夫,脸上露出愤恨:“不然呢?谁家孩子不想跟爹娘在一起?”丈夫跟她算是青梅竹马,有什么心事也都会跟她吐露。
那时候,他日日呆坐思念又怨恨爹娘,她心疼极了。
洛云郡主也看着吕萦心:“可你大哥也曾经跟我说过,不论他如何优秀,爹娘总是偏疼弟弟的。外祖家的花灯给了弟弟,娘也爱抱着弟弟。
明明那时候他可以因为与我的婚约留在京城的,爹娘还是带他走了,那时候你大哥也不过十五六。”
这些话是她生明月的时候,因为请不到好的产婆伤了身子时他说的。那时候他还未入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