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末将佩服国师大人料事如神,末将也不敢在国师面前班门弄斧,我今日只是提醒国师,如果大梁军将帅一心,你们柔然方面断无取胜之机。”
“此话怎讲?”
“国师请想想,现在大梁军共有十万余人镇守边关,更有魏笙书这个行军大司马足智多谋,先锋大将段友山英勇善战,凭着国师这几万兵,能拿得下定州以及云州城吗?”
“呵呵,老夫虽拿不下你们的城池,那你们大梁军敢进军大草原吗?老夫谅你们也不敢,老夫就同你们耗着,那魏笙书又奈我何?”
“国师此言虽是不差,魏笙书一时也不会进军大草原,但你们真的耗得起吗?”
木卓珲一时无语,现在他们的粮食已经非常紧缺,如果再拖些时日,粮草接济不上,军心就可能会大乱。郑元凯继续说:
“国师,末将此次过来,就是要给国师献一计,让那大梁军将帅失和,国师就有乘虚而入的机会。”
原来,郑元凯那天在云顶山上看见胡翰初陪着魏笙书等人上山,他当即逃之夭夭,跑到福王高尹的府上。可是,没过几天,高尹就被澄如的人杀死,走投无路的他只好逃往柔然,希望凭着自己掌握的一些大梁军内幕,换取在柔然国的富贵。
“好,你老实说来,如若作假,老夫知道之后,必定斩你于帐下。”
“国师大人须知咱们大梁国各位王爷之间的关系,眼下恕亲王和礼亲王为了争夺大位,两人都是各显神通。恕亲王现在是总理大臣,受圣上的托付,总理朝政。礼亲王在朝中势力不如他,便自告奋勇来到边关做了征讨大元帅,希望今后通过控制军队,同恕亲王分庭抗礼……”
木卓珲通过细作得知了大梁国的一些情况,正与郑元凯说的相同,他不禁地点了点头。郑元凯见木卓珲脸色似有赞许,便更来劲了。
“可那恕亲王岂是省油的灯,他通过拉拢边关的兵部尚书赵友林等一帮人,死死地盯住礼亲王,所以,末将清除大梁国边关军内大家面和心不和,都是心怀鬼胎。那赵友林一伙巴不得礼亲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