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玺心堂面积颇大,轩中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排排五六米多高的大型书架,上面堆放着一些竹简和纸质书本。
我下意识地第二眼便朝右边看去,只见离我所站十来米远的地方,有一张极为夸张的长方形书桌,书桌上的两角各自堆放着一些竹简书牍,中间则竖着摆放着一副同样夸张的大型笔架,笔架上挂满了不下几十支大小长短各异的各种毛笔,此外还放置着一些笔墨纸砚,让我惊愕的是书案上那一大叠醒目的笺纸,这时代目前除了我在十里县城销售的之外,我实未想到还有他人已然仿制出来。而在这长方形书桌之后安然端坐的是一位头戴金冠,身着金丝绣龙黄袍的老者,在他身后两侧,几乎靠墙而立的是两名老太监。从这一站形布局来看,先前那个胖太监所谓的刘总管办公室的摆设,定然是间接从此处效仿而来的。
“草民谢怀安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第一时间将自己天生的表演潜质全然挖掘了出来,连滚带爬地急忙上前几步,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显然是硬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接着又咚咚咚作响地一连重重磕了九个响头,若不是我有意控制着力道,我真怕将地上的那块硬石板磕裂,即便如此,我的磕头声,在这空旷的翰文轩内也显得气势磅礴。这从另一方面表明,这主要为木制结构的古建筑,其隔音和吸音效果皆是相当不错的。
说来话长,但从我进门到下跪给老皇帝磕完响亮的九个头,仅花费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磕头的效率可谓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