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礼赞,可以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我不会……”她耳朵不由开始泛红。
“像打气球一样,放轻松,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姜梨:“……”
感觉到握住的手不再僵硬,沈宴清微调了下姿势之后便拉动了琴弦。
熟悉的曲调响起,姜梨很快就被他带着进入了状态。
猫猫蹲在一旁,昂着脑袋望着两人,夕阳从落地窗漫洒进来,一派岁月静好。
人生第二首曲子,虽然不算自己拉的,但是也算是她的参与。
姜梨望着沈宴清:“以前怎么都没听你拉过琴?”
沈宴清回望着她,不轻不重地捏着掌中的手,唇间含笑:“是在你离开之后才学的。”
“哦。”姜梨应了一声,倒没自作多情地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她抿了抿唇,反手也捏起了他的手指,“如果,那天我明确拒绝了家里的安排,你会怎么样?”
“我们有七年不曾见面,你拒绝外公安排的婚姻也是理所应当,我想,如果你并不是太讨厌我的话,我应该会想办法跟你从朋友做起。”
他语声平静,可是攥着她的手却紧了两分。
其实他去过卢森恩,一次是她在医院养病,没有见着人,还有一次,人是瞧见了,但那时候她却对裴少言情有独钟。
“你是想温水煮青蛙?”姜梨唇角不由翘起,她将身体靠过去,他当即就松开相握的手,抬臂搂住她。
“不煮青蛙,冰糖炖梨。”
“现在炖好了,你要吃吗?”
姜梨说着,手指已经勾住了他的皮带扣,她眼梢染着浅浅的红,凑近,在他唇角又亲了亲,低声低语:“你要是手不方便,我来,都已经领证了,你不想吗?”
怎么会不想。
沈宴清凝着她勾魂摄魄的眸,伸手握住那只四处惹火的手,低声问:“不等办婚礼了?”
姜梨没想到他还挺重视仪式感的,但是现在她像是一身反骨,就想办了他。
她踢掉拖鞋,光着脚勾住他的脚踝,身体偎过去,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低声笑:“婚礼那天会很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