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北境一国之力,助你登上皇位,换你继位后,百年内绝不派兵攻打北境的承诺。”
梁崇月还以为燕阳能说出什么值得她考虑一下的重要事情,她登基继位,和攻打北境这是两码事,从来都不存在相干关系。
北境是为了大夏后世千秋万代的子民打的,她翻阅过大夏的史书,从两百年前起,大夏和北境就已经不能和谐共存了。
先祖皇帝多次想过出兵攻打北境,苦于北境之地险峻难攻,加上气候恶劣,才迟迟没有动手。
如今是最好的时候,北境的军队在边关死伤了一半,错过这一次机会,再给北境百年时间,百年后的局势谁也猜不到。
她不可能拿后世子孙的太平日子去换眼前没有影的事情。
“你先说说怎么帮我,我再考虑考虑。”
梁崇月没有一口拒绝,其实比起北境的一国之力,她更对燕阳的身体恢复能力更感兴趣。
梁崇月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到燕阳面前,听着他给自己画大饼。
“你答应和亲,做我的王妃,北境自然就有你的一半,北境军队可以随时听你调遣,提前压到边境,我带兵从外面打,等夏王将大部分兵力调离皇城周边,你便可带兵逼宫了。”
“我知道定国公是你母族,你逼宫,定国公再忠君爱国在你和夏王之间也会选择你,与其慢慢等夏王退位,不如强攻进去,釜底抽薪,囚禁夏王,逼他退位让贤。”
燕阳说完,见梁崇月迟迟没有反应,只靠坐在椅子上,面色如常的看着他,一时间他也猜不透梁崇月心里在想什么。
时间悄悄在两人中间流逝,烛光慢慢暗了下来,梁崇月眉头皱起,垂下头做出思考的架势,燕阳立刻补充了一句:
“此计虽险,胜算却大。”
梁崇月这下是听出燕阳有些着急了,刚才给她画大饼的时候,像是在叙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听得梁崇月还以为自己是到了什么危急关头,从哪请了一个军师过来为她出谋划策来了。
梁崇月默默看了眼背包里躺着的那三块兵符,她有这东西在手,有没有燕阳,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