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根箭镞脱离弓弩,朝他的另一边肩膀射去。
“啊……”冷云川惨叫,眼泪溢出了眼眶。
血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伤口涌出,浸湿了衣衫。
顾萱萱转过身,迷茫地看着他,“你在干嘛啊?”
“弓弩、弓弩……”冷云川气得不轻,狠狠将弓弩扔走。
顾萱萱叹了口气,再次拔出羽箭,“你说弓弩?我把弓弩改造了,它的出箭口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
“我不是告诉你别碰吗?你非要碰,现在好了,两边肩膀都射穿了。”
冷云川双目猩红,他含着无尽恨意瞪着顾萱萱。
他怀疑,她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他的声音颤抖。
顾萱萱摊手手,“你也没问啊。”
冷云川咬牙切齿,眼泪止不住地哗哗流。
陆凝婉进来时,就看见冷云川身上又多了两个血洞,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萱萱,这是……”
“他玩弓弩,把自己射中了。”顾萱萱很是无奈。
陆凝婉的神情复杂,她立即吩咐下人,把冷云川带去医馆医治。
好歹冷云川也是皇子,千万别死在他们家。
冷云川闻言,如释重负的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
下午,顾萱萱闲来无事,于是她去酒楼接盛蓉儿回家。
盛蓉儿的酒楼生意红火。
她忙得不可开交。
到了黄昏时,伙计全都到齐,她才得以抽身。
“蓉姐姐,你今天送的饭真好,我用它捉住了一条狗。”顾萱萱牵着盛蓉儿的手。
“什么狗?你不是说要送饭给冷云川吗?”盛蓉儿摸不着头脑。
顾萱萱道:“冷云川就是狗。”
盛蓉儿:???
她们正准备离开酒楼时,正门突然走进来一位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
来者正是昨晚对顾泽熙欲行不轨的女子。
盛蓉儿看到她,黛眉轻蹙,眼中有失落也有愤怒,“崔晓蝶,你还敢来啊。”
“蓉姐姐,你跟她认识啊?可你的婚礼上,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