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来一人。
旁羡皱眉:”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地盘,我还不能来了”来人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盯着包厢内僵滞的众人。
来人名叫迟径庭,是该酒吧的老板,同时也是陈疆册多年的好哥们。
他在楼下包厢也有个局,相较于旁羡的喝酒蹦迪局,迟径庭的局显得更为成年人。男女成双的出席,喝不了几口便叠罗汉似的坐在一块儿。喝酒的花样万千,酒水能用嘴巴喂,也能解开了胸前两颗扣子,挤出一道迤逦的线条,用凹处的地方装满酒喂听到陈疆册一怒为红颜的消息的时候,迟径庭怀疑过自己酒吧的酒是假酒,都没敢相信这事儿的主人公是陈疆册他推了推怀里的女人,女人识相地挪开。
“陈疆册为了个女的,发火了”迟径庭不信,“我和他认识快三十年,就没见过他发火。
”算不得发火,但你什么时候见他维护过女的
“拉倒吧,我甚至没见过他维护过我。”迟径庭按灭了烟头,边上楼,边嘀咕着,“我看他是被家里那位给弄得神志不清了,居然为了个女人大动干戈。起初他是真不相信,但包厢门-
推开,一张张脸都写满了如坐针毡
迟径庭还是怀疑自己的酒吧是不是贩卖假酒,喝完假酒,他眼花耳鸣了
他是真不信,居然有人请得动陈疆册替她说话
他目光在室内逡巡了一周,最后落在陈疆册怀里半搂着的女人身上,
据说陈疆册来回开四个小时的高速,就为了接这个女人
还把她带回他外公外婆买给他的屋子里住。
这个据说,自然是据旁羡说的,
迟径庭还问过旁羡,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旁羡真不辜负自己傻白甜的绰号,绞尽脑汁想了许久,说:“长得挺白挺漂亮,身材挺好的,声音也挺好听的。“”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
就这形容词往舞池里一扔,符合描述的女的,估计能装一大卡车。
左右在旁羡那儿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