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她第一时间就上楼洗澡,没洗多久,淋浴间里挤进来一个陈疆册
阮雾今天兴致不高,趴在墙上,蒸腾的雾气里,她脸颊浮现异常的红晕
头顶淋浴花洒落水未停,潮热的水汽包裹着她,她仿佛坠入深海中,几欲溺毙
陈疆册一把抱住瘫软的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阮零趴在他怀里,声音很经:“你慢一点。我好像有点儿头晕,”
于是陈疆册温柔了些,撩起她散落在后背的长发,边动作边低头吻着她嶙峋纤细的蝴蝶骨
她的头发很黑,衬得她本就白的皮肤,白得发腻。陈疆册把她翻了个面,二人面对面,他视野低垂,落在她起伏晃动的两大团,看得他眼热,骨子里属于男人的野性翻涌,他紧咬着牙,动作很缓慢,深度却是前所未有的深,像是要把她贯穿。最后他帮她冲洗干净,换上睡衣,抱回卧室的床上。
月色如水,落在她绯红的脸,他以为是她情潮未退
结果睡了没多久,他是被怀里的人给烫醒的
阮雾的身体很烫,陈疆册俯身开了灯,“雾
雾”
他手背放在她额头,额头的温度已经到了不需要体温计,他就能明确得出她发高烧的结论来,
阮雾没觉得自己在发烧,她只是陷入一场梦境
梦里她被雨淋湿满身,眼前有个人影离她越来越远,她身边有把伞,被风吹开。
风大,雨凉,冷的像一条铁链
四下无人的街头,她狼狈、憔悴、形单影只
然后她看见有人撑伞朝她奔来,
是她妈妈来接她回家了。
"妈妈
“妈妈
陈疆册躺在卧室内的沙发上,忽地听到阮零呓语,连忙起身走过来
她满身都是汗,放在被子外的右手手背连接着输液管。猝不及防间,她五指收紧,手背处青色的脉络撑起,骨节分明,输液管处隐约有红血丝倒流阮雾是被疼醒的。
她刚睁开眼的那几秒,还有点儿懵懵的呆傻模样,
“陈疆册
嗓音粗嘎,很哑。
陈疆册淡笑着:“总算醒了。
他扶她半靠着床坐起来,倒了杯温开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