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道:“剩下来的,就只有你和阿紫了”
“阿紫年幼,又是段正淳阮星竹的女儿,不过十六七岁,难道她会弑父弑母?!”
秦川听得悲伤绝望,他没有想到他眷恋思念的爱人,竟然怀疑他。她竟然一点也不了解自己。
“那,只有我可能杀段正淳了?!”
“可是,我为什么,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
秦川从未经历这种情况,满心欢喜地来迎救爱人,却被如此误解。
能伤自己的,只有自己的爱人啊,何其痛苦,何其悲愤。
秦川怒气填膺,压抑不住地怒吼道:“你,就这么看我?!”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样的人?!”
刀白凤泪流满面,悲怆道:“大理镇南王惨死中土,国主震怒、誉儿悲痛欲绝,两人都矢志报仇。”
“镇南王极得民心,若是百姓得知,必然悲愤难平。”
“大理国土虽远不如大宋,但一样可聚集二十万兵马,国主已派人施压宋主,要求找出凶手”
“他虽不好,但罪不至死,若是因此战火燃起,大宋大理百姓都不能兴免”
“你是何苦?!”
“我、我夹在其中,又该怎样?”
秦川浑身冰冷,他本以为那段恩爱无间的日子,早已得到了刀白凤的心,哪知
她心中对那旧人,犹有牵挂
秦川心头像被针扎了一样,痛苦道:“是啊,你是镇南王之妻啊!”
备受打击的秦川,忍不住厉声叫道:“他那老狗,也配我杀他”
见刀白凤娇躯颤抖,脸色悲伤,心中更是难受:是了,是了,在她心中,我终是比不上段正淳的
该死的段正淳,狗一样的东西
他看着刀白凤难过颤栗的模样,满心委屈和怒意,涌上心头
他双目尽赤,厉声狂笑起来,叫道:“没错,段正淳是我杀的!”
“那老狗,就是我杀的,你要如何”
刀白凤闻言大惊,本不敢置信,但见秦川满脸戾气,说得掷地有声。
任告密者身份尊贵,言之灼灼,在她心中都藏着一丝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