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青想,那样也好,与其被陆家欺负的苟延残喘不如反击回去。
“而且,她刚刚过来要了一个题目。”司伯夷的话,打断了司伯青已经飘远的思路。
“题目?”司伯青立刻反应过来,是这次比赛的试题。
这次被邀请的人分为两拨,一波是玄学圈的能人异士了,今天他们是绝对的主角,擂台已经搭好,接下去就是看他们表演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而邀请的另一波人自然是圈内的大佬,只有声势办的足够大,足够吸引眼球,才能引得这些资本下场投资,只要利益足够大足够多就能吸引到任何想吸引的人、事、物。
看戏的人对戏对角儿有兴趣很正常,但是对戏台子感兴趣,自己也想登台唱一出,那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司伯青挑眉看向司伯夷,“你答应了?”
“她开的条件很难让人拒绝。”司伯夷抿了抿嘴笑道,想到刚刚和自己说话的赵靖,司伯夷不得不佩服起对方来。
赵靖,绝对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
司伯夷一开始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人家的丈夫只是来司府吊唁,结果却在司家的地盘上不见了,于情于理司家的确需要给个说法。
但是温伯却告诉司伯夷,人被司必谨给扣下了。
好么,这是直接承认了,这事儿的的确确是司家犯下的,可问题是,温伯人了,司伯夷却不能认,而且这事儿,司必谨摆明了让司伯夷去处理。
那还真不如不要告诉他陆永年是被他们给扣下的。可惜司伯夷也只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因此司伯夷见赵靖时内心已经打好了腹稿,准备了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简而言之就都是些似是而非的屁话,结果他还没开始解释,只是笑着和陆夫人打了个照面,赵靖却笑着说了,“陆永年是在司家失踪的,但我不在乎。”
不在乎三个字,一下子让整个事情微妙了起来。赵靖的这句话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是这个态度,让司伯夷有点捉摸不透。因此司伯夷原先准备的说辞悉数作废,他看向赵靖,等着她的后招,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谁知赵靖却是笑得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继续说道,“司少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