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十三听到声音，那两页已经没了。
小十三呆呆地看着丢了两页的书，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学正，有鬼啊，有鬼把我的书给撕了。”
正在前边讲得绘声绘色的孙学正，突然被小十三的哭声给打断了。
其他的伴读也都看向小十三。
对于鬼，没少听家里的大人议论过。
孙学正虽然没亲眼见过鬼，但是对于小公主审鬼的事他可是听说过。
尤其是十三皇子中毒，紫宸殿上审鬼一事，早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了。
不会是那个鬼没毒死十三皇子，又跑来找十三皇子下手了吧？
鬼的事他可对付不了，得找小公主前来降鬼。
“十三皇子，你确定是鬼把你的书撕了，而不是你自己撕的？”孙学正问道。
小十三止住哭声，“师教之，善书不可随处放，尤其不可放置污秽之地，若无恭敬心，便无法从善书中获益。”
他怎么可能撕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