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情绪也激动到了极点,他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声音因愤怒而有些嘶哑:“你倒好啊,一个人带着那白寡妇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去了!留下年幼的柱子和雨水无依无靠,这时候是谁挺身而出照顾他们的?是我!是我这个与他们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说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眶竟然微微泛红,显然这些年的付出并非没有触动他的心弦。
“这么多年来,是我含辛茹苦地将柱子和雨水拉扯长大成人,可你呢?你又为他们做过些什么?”易中海越说越气,身体都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本来柱子他心地善良,早就答应会给我养老送终,可就因为你从中作梗,他现在反悔了,不再愿意履行承诺!你说说看,我怎能不恨?怎能甘心呐!”
此时的易中海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继续咆哮着:“我之所以截留你寄回来的那些钱,根本不是因为我贪财!而是我想要让柱子和雨水彻底忘掉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让他们心中只有我的好!我这样做错了吗?你身为柱子的亲生父亲,却从未尽过一天为人父的责任,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如今你回来,柱子也不给我养老,你到说为什么?”
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和不快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宣泄而出后,易中海猛地端起面前的酒杯,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仿佛要将心头的烦闷一并冲散。
坐在一旁的何大清静静地聆听着易中海的话语,内心深处开始不断地反思起来。回想起过去那些日子,自己的确疏忽了柱子他们几个孩子。那时的自己抛下他们去了保定,是易中海默默地承担起了照顾柱子他们的责任,对这几个孩子倾注了无数的心血和关爱。尽管自己也曾往家里寄回过一些钱财,但他深知亲情并非能用金钱来简单衡量。如今想来,自己实在是亏欠柱子他们太多太多了,对于易中海心中的怨恨,他觉得也是理所应当。
此时的何大清已然不知该如何继续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只得同样端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