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是设计了一系列的试吃活动，然后开始联系供应商，准备食材。
李春站在超市门口，手里攥着扫帚，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门洒进来，照在她那张略显疲惫的脸上。
她的超市开在城郊，离市区远，周围除了几棵老树和一片荒凉的墓地，啥也没有。
生意不好，她心里清楚，可她还是每天早早开门，把货架擦得锃亮，
地板拖得一尘不染。她总觉得，只要自己够努力，生意总会好起来的。
可最近，她发现了一件怪事地板上总是有扫不完的黑指甲。
起初，她以为是哪个顾客不小心掉下的，可后来发现，这些黑指甲像是从地缝里冒出来的，
扫完一波，没过多久又会出现。李春心里发毛，但她没跟任何人说。
她不想让人觉得她神经兮兮的，更不想让那些本来就少得可怜的顾客被吓跑。
“春儿，你最近咋了？脸色这么差。”闺蜜萱萱推开超市的门，手里拎着一袋水果，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李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萱萱把水果放在柜台上，瞥了一眼地板，“你这地儿咋这么干净？连个脚印都没有。”
李春没接话，低头继续扫地。萱萱见状，皱了皱眉，“你是不是有啥心事？跟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