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鬼神之名,行恶鬼之事。
纵使没成功杀掉人,也落下了一根吐不出的尖针。
长久以往,若心志不坚,少不得被离间。
有些人,当真比之邪祟还不如。
叶青釉缓了缓神,勉强压下心里那口杀人的冲动,答道:
“事已至此,再不必多说什么。”
反正今后时日还长,总有机会。
而下一回,她真不会再留任何一点儿活路给他们。
越明礼被此一呛声,原本脸上的愠色顿时散了,他满以为是叶小娘子不喜他埋怨爹娘,一时有些紧张起来:
“叶小娘子,我不是憎怨你爹娘的意思,我只是”
他只是遵从圣贤书上所说的——
一切,本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爹娘该有爹娘的样子,慈爱仁善,儿女也可在不懂事的年纪无忧无虑,在该担指责赡养爹娘的时候,尽心尽力。
本该护佑儿女的爹娘没护住儿女,反倒是一切等着孩子做主
若是一切风平浪静,倒也没人说什么。
可一旦有什么事儿,叶小娘子倒了下去,方才惊觉揠苗助长之害来。
越明礼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述出来。
叶青釉自然明白对方不是真的指手画脚,只是这件事内里的关键与苦楚,却无法对外人所说道,只能叹了一口气,强行转移了话题:
“不说这些烦心事。”
“你这回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算算时间,她应该也有大半月没有亲自动手烧过瓷器了。
都说日久见人心,越小公子什么都不知道,还不顾危险来看她,叶青釉心中感念,心中难免生了几分感念,不等对方措辞,便道:
“我给你烧瓷。”
“只要你开口,无论是什么瓷,我都为你烧。”
这一回,光是对方破开一片漆黑,宽慰她生死的举动,她便想给越小公子烧很多的瓷。
越小公子喜欢狸奴,等她病稍稍好些,她便单独开上一窑大窑,全烧狸奴。
若是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