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妻子和孩子就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部分,
一旦触及到这个底线,他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展开疯狂的报复。”
“我明白,这些天我一直躲在我的居所里,大门紧闭,二门不出,
而且还提前储备了不少食物,足够我维持一段时间的生活了。
你放心吧。”
电话那头的人连忙说道。
说完,电话那头的人便匆匆挂断了通话,
仿佛生怕再多说一句就会招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而斋藤聪介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笑容仿佛在嘲笑电话那头人的愚蠢与无知,
又仿佛在暗自庆幸自己的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警告郑波澜的男人挂断电话后,将手机随手一扔,
任由它在那张破旧斑驳的桌子上蹦跶了几下,随后站起身来。
他身处的出租屋狭小逼仄,光线昏暗阴沉,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墙壁上的水渍如狰狞的鬼脸,散发着潮湿腐朽的气息。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在这局促的空间里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
他先是快步走到窗前,
双手用力地将那扇摇摇欲坠的窗户紧紧关上,又仔细检查了窗锁是否扣牢,
好似那窗外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接着,他转身走向门口,使劲地推了推门,确保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
随后从角落里拎出一个脏兮兮的麻袋,
将里面早已晒好的花生壳小心翼翼地撒在地上,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布置一件精密的机关。
做完这些,他又搬来一把破旧的椅子,
站在上面,在门口上方挂了一枚风铃。
那风铃在这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突兀,是他与外界危险之间的唯一预警。
他一边挂,一边暗自想着,
若是有人在他休息时试图闯入,这风铃发出的声响定会瞬间将他惊醒,
给他争取一丝逃脱的机会。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