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一切仿佛是本就应该如此。
她和池泽,本该如此。
以至于第二天纪蓝睁开眼的时候,人还在池泽怀里。
嗯,没做到最后,但也差不多了。
纪蓝没什么难为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反而是食味知髓的咂吧了一下嘴,这时候脑子里许多之前苏艾说的话,却突然都在一瞬间开悟了。
池泽也行了,抬手揉了揉纪蓝瘪瘪的肚子:“饿不饿?”
“头疼吗?”
顺便帮纪蓝按摩一下太阳穴。
“头不疼。”
“有点饿。”
那时候苏艾说,死丫头,吃的真好。
纪蓝打量了一下池泽,赞同的点点头,对,吃的确实不错。
“我起来做饭。”池泽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纪蓝一把拉倒。
“之前我说苏艾脖子被咬了,你说等你来了跟我解释呢。”
纪蓝指尖慢慢的抚过池泽锁骨处的红痕。
“敢情这个解释拖了这么久?”
“而且还准备半途而废?”
池泽一看纪蓝那充满意味的眼神,就明白了什么,顿时闷笑。
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不撅屁股就知道纪蓝要拉什么屎。
“我怕你肚子饿。”
“是饿呀。”
纪蓝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吃到一半,可不是更饿了。”
吃饭?
这个时候吃什么饭?
没出息!
她纪蓝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吗?
纪蓝人清醒,又同意,池泽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
两人从来没有告白过,也没有说过那些煽情的话,但好像他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比那些告白更真诚百倍,千倍。
太阳还很明亮,这个白日也很长。
苏艾在公司里忙的脚不沾地,戴冰来了没看到纪蓝人。
“她人呢?”
苏艾从一堆繁琐的文件中抬起头,面色稳如老狗:“哦。”
“大概得三天上不了班吧。”
“啊?”戴冰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