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我杖刑张老四的消息迅速在南安细作口中传递,短短几日便钻入了苏北石的耳中。
便是如此,针对张世杰的招降计划在他心中逐渐成型。
经过精心挑选,几位能言善辩、心机深沉的暗哨带着他的亲笔信和厚礼回到镇南军大营。
又几日过去,月色黯淡,大营中巡逻的兵卒步伐疲惫而迟缓。趁着夜色的掩护,细作避开岗哨,找到了张世杰的营帐。
“该死的,老子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张老四骂骂咧咧的躺在床上,屁股上的创口让他出恭都颇为费劲。
营帐之外,细作猫着脚步,缓步潜入其中。“张将军?张将军好些了吗?”
“谁?”张世杰骤然起身。“嘶!!!卧槽啊!真疼!”
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目光疑惑的看向帘外。
听闻此声,细作心中暗喜。“将军,小的是盾营的百户,特此见过将军。”
“什么勾八百户?来本将这里何事?”言罢,张世杰掀开帘布,捂着屁股走了出去。
“张将军,小的刘二,听闻您近日的遭遇,深表同情呐。”说着,他微微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营帐内光线昏暗,几盏油灯忽明忽暗地摇曳着,映照着张世杰冷峻的面庞。“将军,李正我对您处处刁难,真是可恶至极。
您屡立战功,理当奖率。非但没有给您报功,他还杖责于您,此事营中弟兄们耳闻都为您打抱不平啊。”
闻言,张老四露出狐疑之色。“老子被打关你鸡毛事?你关心个屁!滚!”
“别别别!张将军切勿动怒!笑的并非言语奚落,是真心为您不值啊。”言罢,他从怀中掏出一瓶创药。“这是南安特有的外伤药,您只需日敷两次,要不了几日便可痊愈。”
接过药瓶,张老四大量了几息,而后随手将之丢到一旁。“你是不是傻?军中还能少得了外伤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吧,找老子何事?”
闻言,刘二咧嘴一笑。“小的仰慕张将军久矣,不过聊表心意,给您尽孝罢了,岂敢有什么坏心思。”
此话一出,张老四一把拔出兵器架上的长刀。“给脸不要脸,真当老子傻?
张爷爷数到三,你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