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灵停下脚步，眨着大眼睛看他，“道长的意思是，我这样会影响道心？”
说着，她又幻化出三条雪白的尾巴，在空中轻轻摇曳。
“收起来。”赢启淡淡道。
白灵非但没收，反而又凑近了几分：“道长真的不想摸摸看吗？很软的哦。”
赢启正要开口，白灵的尾巴已经轻轻扫过他的手臂。
那绒毛般的触感让赢启浑身一僵。
白灵见状笑得更欢了：“道长，你的耳朵红了。”
就在赢启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李凌凌和洛霜月正站在不远处。两人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审视和冰冷。
白灵连忙收起尾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和道长正在讨论道法，跟你们没关系。”
李凌凌冷冷地看了白灵一眼，冷哼道：“怎么没关系？我看啊，你就是故意想接近赢道友！”
白灵回眸一笑：“怎么，两位姐姐是吃醋了？”
“谁，谁吃醋了！”李凌凌脸色微红，但随即又恢复了冷傲，“我们只是觉得，你这般轻浮的行径，有失太虚观的威严。”
赢启见三女剑拔弩张，连忙想要开口打圆场：“三位道友……”
“道长！”三女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中都带着几分娇嗔。
赢启顿时语塞。他发现自己的处境似乎更加尴尬了，以至于话都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