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没去看弹幕，看了眼何在道：“后续不要直播算卦，你现在的能量，禁不住这种消耗。”
虽然她也做做算卦业务，但她更善于修补因果，平衡能量倾斜，何在还远达不到这种地步，很容易被反噬。
何在立刻道：“收到！”
何在给五个球发完地址，又道：“五个球现在就出发过来了。”
白笙嗯了一声，“她最后五百块钱做法金了，吃饭都是问题，你给她找点活干吧。”
法金要收，可也终究不忍。
白笙忙完这事，就没再理会直播。
何适正在琢磨负面能量武器。
其实这两种武器本质原理是互通的，但是符石是通过灵气所刻，那负面能量武器的符石难道是要用负面力量去刻？
白笙道：“让鬼刀门来刻，股份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拿的。”
何适忍不住的笑，“都被你算到了。”
看白笙神色清淡的样子，何适还是多问了一句，“灭灵殿那边找过你没有？”
闹成这样，以他对灭灵殿的了解，根本不信他们会罢休。
白笙没细说，反而讲了另一件事，“你有没有觉得恶灵变少了？”
在之前，她还能经常的遇到恶灵。
可最近，竟然一个恶灵都没碰到。
这不符合常理。
按照灭灵殿现在的扩张，恶灵必然是多到处理不了的地步。
可不知道是从哪个阶段开始，恶灵竟然再没有出现？
何适道：“是不是灭灵殿太强大，将恶灵快要解决的缘故？”
白笙微眨了眼睛，“之前研究院幕后的那个人，我能见见吗？”
何适：“……”
他发现自己根本跟不上白笙的脑回路。
她三句话，连跳了三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