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中和哼笑了一声，“你看着年纪轻轻，心思可活络的很。”
这也是白笙让他产生好奇的原因。
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却能通透人心似的。
看似行事作风不通情理。
但却不容小觑。
他这么说着，看了何晴一眼。
何晴眸色微变幻了一下，却还是转身去了书房，不过片刻就拿了个檀木盒出来。
蒋中和将檀木盒递给白笙，“我要说的都在这木盒里，你回去再看不迟。”
白笙扫了一眼木盒，没犹豫，直接接了过来。
她略一停顿道：“你的腿做过检查吧？”
蒋中和不以为意，“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能老了。”
他这腿，做过许多次检查。
底下的人也找玄学方面的人看过，但一直都是解决不了。
白笙顿了一下才道：“你的腿上，压了万千坟堆。”
蒋中和神色微变，“什么？”
他就这一条腿，怎么会压着万千坟堆？
这句话每个字他都听得懂，怎么合在一起却反而听不懂了。
何晴也禁不住道：“白笙，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白笙无法细说。
人体本身就是个宇宙。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如是。
眼下看蒋中和肉身只是腿疼。
可在法界，蒋中和这条腿的地方却是一大片墓地。
而这墓地，恐怕不是别的墓地……
白笙淡声道：“先生应该知道砚山小区的事吧？”
蒋中和神色缓缓严肃了许多。
他没回答。
白笙道：“砚山小区，万千亡灵无处可依，阳界难存，地府不收，凄惨极了。”
她眼底乌光涌动，“之所以造成这种后果，是因砚山小区被人拿来做了献祭之地，那些人活着被献祭鲜血肉身，死后亡魂却还要被用来养蛊……这件事跟先生有没有关系？”
蒋中和神色大变。
接着一拍桌子站起身，“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用万千生命来搞什么献祭！”
白笙道：“即便先生主观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