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他们一家人搬去西北居住后,少不得要仰赖魏铮的能力,才能活出一番天地来。
宁兰此时已生出了懊悔之意,夜里安寝的时候倚靠在魏铮的肩头,便难得露出了几分柔软来。
“都是妾身不好,爷就算要生妾身的气也是妾身活该。”
宁兰娇娇怯怯地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魏铮已然消气。
这俗世之中,魏铮已成为了宁兰的拥趸,他只唯宁兰一人马首是瞻。
“好了,夫君就不要生妾身的气了。”
宁兰一边撒着娇,一边钻入了魏铮的怀中。
两人已许久没有亲密相处过了,魏铮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下便抱住了宁兰,与她唇齿相依。
两人拥吻了一瞬后,魏铮的动作便不老实了起来。
不多时,宁兰已泪意盈盈地恳求魏铮:“爷,妾身受不住了。”
魏铮也是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样,只见他吻着宁兰的唇,道:“你若下次再惹我生气,我便加倍地惩罚你。”
以此方式来惩罚宁兰,宁兰的确是会败下阵来。
“妾身再不敢了。”
此刻的宁兰如绽放在三月春日里的迎春花一般娇艳欲滴,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供人采撷的味道。
魏铮是食髓知味,事毕后方才说道:“好了,咱们快安歇吧。”
宁兰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身旁的魏铮已不见人影。
她许久没有被这般折腾过,浑身上下好似散架了一般难受。
沁儿和雪儿进屋来伺候她起身,宁兰神色恹恹地说道:“昨儿青姐儿有没有闹?”
自从搬来这宅院之后,青姐儿便时常生宁兰的气,不是为了福哥儿便是为了别的琐碎小事。
宁兰一向好脾性,面对女儿的刁难也只是一笑了之。
想来是福哥儿出生后她将自己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福哥儿身上,闹得青姐儿心里不受用了。
宁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再有魏铮这么一逼,便道:“还是让两个孩子一起安睡吧。”
沁儿一惊,反问道:“夫人的意思是不让小姐和少爷分开来睡了?”
她如此惊讶是因为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