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暑假在礼拜堂打工的时候认识切嗣先生的-我必须实话实说,教堂这群人给的比罗森多多了,同时看在基督的面子上,我有时可以通过听布道和“假意改信”来摸鱼。
我首先是一个正教徒,我的十字架是从右往左画的。
就在我摸鱼的时候,我遇见了他,也是被他称之为“フェト”(fate)的日子。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们明明在这之前未曾见面更谈不上熟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他非常亲切。
切嗣先生年约50多岁,瘦高个子,比我差一头吧,胡子和头发都不常打理,衣着也少有齐整的时候;但是与邋遢的外表相反,他目光如炬,说话时的语气非常坚定。初次见面,我就看出他不是普通人,后来他也主动找我聊天,大方地承认了自己是所谓魔术师,我必须得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一个活的魔术师。
我和切嗣先生是一回生二回熟,迅速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切嗣先生的谈吐教养都是顶流的,让人有与之全面交流的希望;不过我也得大言不惭的说,切嗣先生的哲学与三观似乎有极为严重的疏漏,他经常形而上学地谈论某个问题某个观点,一没寻到这些东西是变化的,二没寻到这些东西的主体,更不用提建立在这上面的整个逻辑了。
思维的切磋交流令人愉快,当我点出这些后,切嗣先生很是震惊,我还记得他当时眼里放出光来,长出一口气,然后身体瘫软到椅子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我很享受分享和共同发展的这一过程。
那之后的第二天,切嗣先生选定了我作为他的徒弟,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切嗣先生是来寻人代他打战的。
一开始我不是特别愿意,但是切嗣先生后来提到,这些所谓魔术师都是些视人命如草芥的货色,为了他们的目的会不择手段;同时所谓圣杯也完全是一个谎言,它早已经被污染,只不过是将扭曲的愿望以人力所能及的魔术表现出来,到时候死多少人就难说了。
上次圣杯战争直接摧毁了一座城市的市中心,即便切嗣先生使出浑身解数在最后关头摧毁圣杯,也无济于事;他们这次为了达成更大的目标,还特意将圣杯转移至中国,希望通过亚欧大陆的魔力滋养来强化圣杯,因此圣杯战争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