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笙和沈锐几人听得汗毛直立,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一边后怕一边又觉得庆幸。
这么说来,主帅突然跑去江上就是为了追这些敌军,而若非她神机妙算,命令他们在此守株待兔,说不准这时候已经被他们成功了。
“笙哥,你说,是一刀割了他的人头送给贾敖,还是下次对阵时,把他推出去当着东渠数万大军的面活剐了?”
卢波边说,锋利的刀刃边在降娄的脖子上划拉。
冰冷的利刃划开他的皮肉,不会伤到要害,却每一刀都能见血,阵阵火辣辣的痛,还有不知下一刀会不会就切了他头颅的恐惧。
降娄压抑着屈辱和满心的不甘,他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窝囊的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