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
“真的,”明月道,“这些年来,奴婢一直待在娘娘身边,难道娘娘还不清楚我吗?或许娘娘是嫌我了,所以才想找个理由将我打发出去呢……”
晏清禾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你没有就没有罢,偏偏还要拿本宫做幌子,若本宫当真为你寻一门婚事,让你能够出了这深宫,你可愿意?”
明月愣住,反问道,“娘娘若要安排奴婢出宫做事,奴婢定然是一百个愿意的;娘娘若要奴婢嫁人笼络臣下,奴婢也心甘情愿。只是……娘娘信得过奴婢,难道一带信得过旁人吗?”
“本宫若要将你许人,定也不会随意挑选,自当为你精挑细选一个样样俱佳之人。除此之外,那个人也必须值得本宫信任,就如信任你一样。”
明月苦笑,“娘娘上哪去找这人呢?”
晏清禾没有说话,但心中却并非没有人选。
那便是贺观。
可是那人心中到底已经有了彩云,未必会答应自己将明月许给他。二则是她要安排明月所做之事凶险万分,贺观若是知道了,又有多少可能,会冒着全族的风险站在自己和明月一边?
晏清禾又试探着问道,“明月,本宫问你,你觉得贺观如何?”
“贺太医?”明月微微怔住,猜到了娘娘的意思,心中五味杂陈,“可他是彩云的……”
“彩云已经没了,” 晏清禾沉声道,“你要向前看,他亦是如此。”
“可……”彩云犹豫道,“纵然奴婢愿意,他又怎么会答应?”
晏清禾埋头缓缓说道,“他心中有一执念,本宫是知道的——那便是为彩云报仇。当年本宫拦住了他,没能让他害了沈氏。如今时机成熟,本宫若告知于他,让他遂了心愿,同时手中也握着他的把柄,或许那时……”
明月听懂了娘娘的意思,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自己可能要嫁与贺观时,她竟然心动了一下;可是又听到他娶自己的可能也只不过是为了报仇和报恩,她心中却又格外落寞。
晏清禾看出了她的窘迫,牵起她的手说道,“罢了,眼下时机还未成熟,现在多想也是无用,到时候再说罢。你若不愿意,本宫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