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说什么?”安塔雷斯冷笑,瞥了阿比盖尔一眼,“有的人嘴上说什么要和大家一起面对,遇到问题和苦恼了嘴巴闭得比谁都紧!这次她想要假死脱身,难道下次还要来个死而复生,轮回转世不成?”
阿比盖尔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也跟着科沃斯玩起茶几上波西利亚风格的玻璃杯子。
科沃斯高高挑起自己的眉毛,阿比盖尔注意到这件事后,果断换成了烟灰缸。
科沃斯:……
结果这下两个格兰芬多的人更加生气了,罗莎琳的表情几乎在发飙边缘,安塔雷斯则是沉着脸,一句话不说盯着阿比盖尔的脸看。
前者阿比盖尔自然有信心几句话安抚好,但是后者阿比盖尔一向对安塔雷斯这个人形猫科动物没啥完美的解决方案。
“我的魔力出问题了。”她选择直接实话实说,主动伸出自己的手,对着茶几上的烟灰缸说,“四分五裂。”
烟灰缸没有反应。
科沃斯把魔杖递给她,阿比盖尔继续拿着魔杖对准烟灰缸说:“四分五裂。”
烟灰缸安静无声。
阿比盖尔把魔杖还给科沃斯。
科沃斯拿着魔杖对准烟灰缸:“四分五裂。”
烟灰缸瞬间碎成了好几片。
屋内所有人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答案就是这样。”阿比盖尔耸耸肩,“足足有一星期都是这样,我一开始以为自己是中毒还是诅咒。但是发现并非如此,我的魔力在不断消失,或者说压抑着。没办法轻易调动。”
罗莎琳嘴唇翕动着:“所以这就是你不惜假死,也要拔除mrs内部叛徒的真相?”
“是所有不稳定因素。”阿比盖尔笑了笑,“我曾经想过,要是现在我还能用魔法,哪怕是真的死了,也要先解决mrs的问题。”
“那么我呢?”安塔雷斯抬起头,他眼眶红的厉害,“我对你而言,就什么都不是了?”
阿比盖尔又一次沉默了。
在前几个夜晚,阿比盖尔只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