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艾艾立马制止了小芙,“小芙,别说了。
和这种人没什么好解释的,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一点也无所谓。”
小芙都快要急哭了,“可是,小姐……”
“小芙我们走,该去去池塘那边喂鱼了。”
“小姐……”
呜呜呜,小姐,你也太能委屈自己了。
小芙无奈,只能随着司徒艾艾先离开了。
可纵然是这样,霍止沉却还没发现有任何不对劲。
“真是一个粗鲁而野蛮的女人。”
他对司徒艾艾的态度也就这样了。误会这种东西,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
赌坊。
杜思学因在霍府耽误了一些时辰,便来得晚了一些。
邹泽早设好赌局,就等他前来下注了。
“这回没有诈我?”杜思学笑着问。
邹泽闻言也笑了,“咱们两人现在都是坐在一条船上,诈你不就等于诈我自己吗?”
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杜思学,“瞧见那边那个大胖子没有?”
杜思学点头,“瞧见了。”
邹泽神秘一笑,“他就是今天桌子上的肥猪。崔史官的三儿子,是小妾生的孩子,在家里不怎么受待见,但兜里挺有钱的。那家伙在家里过得不如意,专往赌坊钻。这不,我好不容易把他钓到了这里,待会儿咱俩人好好演一场戏。”
杜思学惊叹,“你还真有本事呢。”
邹泽洋洋得意,“这算什么。”
“好,我配合你。不过先说好,事成之后我分几成?”
邹泽比划出两根手指头,“老样子,二成。”
杜思学显然不满意,摇头。“二成太少了,我们五五分。”
“五五分?你是在做梦呐。给你三成都算是顶天了。”
“那我不干了,我和你都是演戏,大家都一样,凭什么我次次都拿这么少。至少,也得四成。”
邹泽一听来了脾气,他提溜着杜思学的耳朵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监视霍止沉有什么反动的行为,你倒好,天天招惹自家嫂嫂,把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