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江窈也发现不了。
南川侯府的二公子……
沈元芜又问,“那日江窈怎么突然就去了养生堂救下南川侯夫人了?这事儿吴营查的怎么样?”
想到养生堂,沈元芜脸色便不太好看。
这个破养生堂如今在京城里火爆的很,受到京城很多贵妇人的追捧。
怕是赚的盆满钵满。
她之前想要定院子都订不着,也一直没在里面体验过。
难不成是江窈的营生?
要真是她的营生……
沈元芜紧紧掐着掌心,满心嫉妒。
实际武安侯府似乎并没有多富裕。
她这次的陪嫁,大多都是被褥衣物一些大件家具撑撑场面,连个像样的陪嫁宅子都没有。
倒是陪嫁了一个小铺子还有城外一个小庄子,两个都不值多少银钱。
陪嫁的现银也没有多少。
就两千两银票压箱底。
当初她能忍着恶心去江家,冒充江家亲生女,与江家那些人虚与委蛇,为了就是江家银子。
这次也算她出嫁,江家那边竟无一个人过来送她,连一点陪嫁都没给她。
沈元芜都快恨死江家人了。
梅香小声说,“这事儿吴营还没查出来,那是大长公主的产业,里头也都是女子,不好查,吴营曾也蹲在外面,等到里面伺候人的女娘子们出来,追上去想要问问,那些女娘子的嘴巴都闭的很紧,吴营追问急了,那些女娘子就跑向巡逻的官差们……”
“真是个废物。”沈元芜骂道。
她骂完,忍不住抓了抓脸颊。
这两日,脸颊总有些痒痒的,不太舒服。
“去端些热水进来,我脸上不舒服,再把铜镜拿过来我照照。”
梅香不敢耽误,嘱咐其他丫鬟端热水送进来,又亲自去取来铜镜。
沈元芜端着铜镜左照右照,除了脸上有点红,也瞧不出别的什么。
她也只以为是来裴家水土不服。
正院那头。
裴老夫人躺在床榻上,半边身子还是麻木的。
她如今还不能动弹,周郎中给她治疗半个月,她也就勉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