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铭、梁执、任平生可不知二魔为何变色,立刻抢攻二魔,郭铭使金之力、梁执使土之力、又命御兽灰貂或使水之力或使火之力,任平生命土灵龟使土之力,坼、埃二魔未敢轻举妄动,只用“电闪雷鸣”、“骇然听闻”化解之。
交手七、八回合后,坼使者大有庆幸,道:“他似乎并不识得栖霞剑的奥妙。”
埃使者眼珠一转,道:“那上好魔兵在他手里便是浪费。”再无忌惮,挥动追风棒,带起满地尘土飞扬,继而弥漫作一道尘浪,往三人、三御兽喧嚣而去。正是使出了第七术“甚嚣尘上”。
郭铭急挥银月剑使出“一刀两断”,欲以斩断尘浪,梁执命两只灰貂一同使出“惊涛骇浪”以破尘浪,又使出“累土至山”以挡尘浪,任平生命土灵龟使出“土之盾甲”护在三人周围,可惜四处功法,个个收效甚微,尘浪扫开“一刀两断”,冲开“惊涛骇浪”,来在“累土至山”前,忽一拢转,竟绕过“累土至山”,而后撞去“土之盾甲”,将三人、三御兽振飞六丈,落去战场边缘处,郭铭踉跄几步,勉强立稳在战场边缘;梁执倒退几步,虽然未倒,人已离了战场;而任平生自身没有道力,自然更为不甚,眼见将要横飞出战场,埃使者心思急转:“若他败出战场,栖霞剑岂不是难以拿回?”遥拍一掌,再使“风卷砂石”,就见任平生身后忽然砂石飞滚,十数块砂石个个砸在任平生后背,硬生生又将任平生砸去了战场中央。
东方昭见此,已知天魔别有所图,忙放声道:“这一场,算九牧输!”
埃使者却做听而不闻,反在心中想好说辞:“东方城主,酣战之际,我难以留心场外。何况,与我对战的不是东方城主你,要是我贸然停手,若遭暗算而败,找谁说理?”仍望任平生走去。
任平生先遭“甚嚣尘上”,后背又被砂石砸中,霎时后背血肉四绽,体内五脏翻腾,已往战场中央跌落去。
若按他寻常普通人的体质来说,这一下,他必然倒地昏死,可他从小的期望:“给父亲、给这个家带来改变,前所未有、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