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石开醒转,方才冷汗如雨、开口不能的江璇开口道:“师兄,我陪你休息去吧。”金石开泪下点头,江璇扶着他进房歇息。
雍远再道:“血属天魔本该在冰目原,其护法却忽然出现在永牧州外,还恰好遇到了任平生和金乾他们,我推测,此事绝非偶然。”
西风正大惊:“远儿,你是说有人给天魔通风报信?”
“弟子的确认为,永牧州中已有天魔的爪牙耳目。”
北辰明道:“我们可以肯定,那柄来历不明的赤剑乃是天魔的兵器,有没有可能,是那柄剑让天魔得知了任平生的行踪。”
“不久前,傅志恒告诉我,任平生刚一苏醒,他的父亲就毒发去世,当晚他就留书一封,说要云游四海,算时间,已有六、七日,再结合他昨夜还出现在永牧州外,可以肯定,这段时间,他虽然离开了永牧州,但并未远离永牧州,若真是那柄剑的缘故,天魔早就出手了。”
西风正道:“兹事体大,我们得从长计议。此时先说任平生的事,天魔带走任平生难道也是为了御兽功法?”
梁城主道:“当然也有这个原因,而且,任平生手中的剑,也是原因之一,不过除此外,我还担心,任平生有其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张枫道:“梁城主的担心很有道理,任平生的确还有一个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方门主临死前,将门主令牌交给了任平生。”说到这,与毕竹盛对视一眼,接着道:“所以,我们觉得天魔一定又是要传播什么谣言。”
吕晨婉气呼呼道:“四城五门才刚刚澄清谣言,天魔竟然这么快就又有了花招,真是可恶。”她担心雍远身体,因此非要陪同来此。
雍远却暗自摇头:“当日我为了不让民心蒙尘的事影响到永牧州之战,用了‘禁闭阵法’,才使百姓看似接受了众长辈的苦心解释,如今,也该想想办法驱散人心之尘。”
西风正忧道:“听闻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