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北疆那边始终对边关虎视眈眈,和亲不过是他们在寻找适合开战的时机罢了,圣上正在为此烦心,我自请驻守他自然是应了。”
沈蔚然倒也坦白,直接跟他说了。
我朝看起来一派盛世繁华,其实国库经不起连年征战已经出现了亏空,运往边疆的粮草饷银时有不济。
人人躲着还来不及,他这时候自请驻守边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我吃着药听了一耳朵,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感动。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以前那个明珠郡主性情嚣张跋扈,言行恣意妄为,可我结交下的朋友却从不嫌弃,却甘愿对我掏心掏肺。
“小姐,好好的喝完药,怎的又掉泪了?”
清风心疼的说,“头上还滚烫,好在咳嗽稍减一些,赶紧睡会儿养养精神吧。”
“这就睡……穆先生的手怎么了?”
我虚弱的缩在被子里,只觉得乏的身子好像飘在半空似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没工夫问。”
穆先生低头看了看,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
“还没什么?小姐不知道,那伤口深的都见到骨头了,血肉模糊的。”
清风打断他的话,责备的说,“我给他包扎的时候才瞧见呢,怪吓人的!”
我咳嗽了一阵子,看向穆先生,“怎么弄的?”
穆先生捂着手淡淡笑道,“就是一点儿皮肉伤,公主不用担心。”
“他赶去城里抓药的时候城门早就关上了,守城的士兵说什么都不让他进,谁知他就跟人家闹起来了,被人家抓进城里说要关起来。”
清风一脸担心的说,“我问了半天他才肯说,真是不要命了!”
我诧异的看着穆先生。
他却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说,“不那般,如何能进得了城内?”
清风满眼好奇,“那你是什么出来的?还抓了药回来,你都没跟我说完呢,快说快说!”
“我……不过是使了些银子,抓我的两个士兵就把我放了。”
穆先生勾了下唇角,轻描淡写的解释说,“驻守城门的官兵隶属衙门,饷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