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人都固执地默认酒井野还活着。
降谷零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有些事情难以解释。
看着他们先一步离开的背影,他重新将视线放回酒井野身上。
他知晓“波本”的计划。
却无能为力。
既然酒井野是因他处于现在这样糟糕的状态,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真的放手不管。
即便这意味着他需要承担起酒井野未来的人生。
“波本”没有留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
讨厌吗?
降谷零屈身,褪去酒井野身上的白大褂,在天地震荡间将他绑在背上。
说到底“波本”和他是同一人。
被迫做出选择或许是件不错的事,
起码他没有机会故作理智强行压制不该存在的情绪。
毕竟不会有人真的厌恶一只全心全意黏在身边,甘愿为自己赴死的幼狼。
即便那人是温柔又冷漠的公安先生。
自详无情的公安终于愿意听从内心,饲养这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犬。
至于其中包含多少成年人的爱意?
这个问题,降谷零无法回答。
毕竟他现在并不算理智。
胡乱暧昧的记忆恶劣地霸占着大脑各个角落。
他无法冷静。